金林鱼尾

专门迫害伏黑惠先生的妇产科脑洞聚集地。
超雷的,炒鸡OOC!
爱发电:https://afdian.net/@jinlinyuwei
不要花钱!!!!!!!

【五伏/宿伏】妻子01

Summary:

怀有头狼之子的黑发吸血鬼,遇到了奇怪的白发青年。

预警:

1.颠覆世界观系列十二。我流吸血鬼与狼人的世界观,大量私设,无脑狗血,非常狗血,真的很狗血,能接受再看哦!

2.忘了第几次迫害惠君了,对不起啦。

3.有生子,但崽不是重点。

4.雷!如有OOC,一切归我,角色是无辜的。


以上都OK的话,正文:



  有东西在看他。


  黑发的吸血鬼抱着面包袋从店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


  事实上他已经习惯了被追踪,也清楚身上带有头狼的气味的自己实在是人群中烛火般的明亮存在,已经多次在街头上察觉到犬类对他的好奇,或者是有零星狼人血统的人类不自知地向他靠拢的举动什么的,但今天凝滞在他后背的视线与以往的都不太一样,冷冰冰的。


  狼是温暖的动物,黑发的吸血鬼再清楚不过了——他自己的那头狼热得简直像个火炉,自己热,还恨他冷,每次都用尾巴把他裹住,非常重,非常厚,压在他的身上能裹得他一身地汗——所以他断定,那不是来自族人的窥视。


  ——是吸血鬼。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是他们的天敌,一个吸血鬼在冷冷地注视他,但其实投过视线来的是谁都不重要。


  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淡,连面包店的金发少女红着脸送他出门也假装没注意到,飞快地点点头后撇开脸,抱着还散发着热烘烘香气的袋子走开,将兜帽拉得更紧了些,那样就只有一双眼睛和下半张脸会些微露出在冬日的空气中了。


  然而他将意思表达得那样明显,那视线却毫无察觉似的,如影随形,在他的身后肆无忌惮地跟着,如有实质一般从他的后颈一寸一寸滑落到脊椎,令他本能地感到战栗,回忆起来自上位的压迫感。


  ——是个很强大的吸血鬼。


  他纠正自己的认知,再次换了条路线走过阴暗的小巷。


  这次他决心在穿过小巷之后如果还被看着的话就回头去抓住那个人了,警惕地一步拐过角落,然而他深呼吸后转头去看时,那视线却像是非常了解他,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样,倏地消失了。


  黑发的吸血鬼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面包的香气已经逐渐凉下去了,他嗅了嗅,觉得心里有点空。


  他的狼是狼人一族的首领,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从来不相信一个人的心里可以是空的,所以他只那样说过一次,也只因为这个原因被他的狼不耐烦地拽着脚踝拖回去干到了忘记自己说的话一次。


  也许是他身上的狼人血统不够纯净的缘故。


  他曾经如此猜测过。因为大家看起来都不是很喜欢他——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作为吸血鬼、狼人和人类三个对立方的混血儿,他如果受欢迎才应该觉得奇怪。


  这就要追究到他那个身为纯血狼人却去人类的吸血鬼猎人家族偷了个种回来的父亲身上了,但他其实并不是很愿意想起那个人的名字。


  尤其是现在的情形下,他更不愿意回想起印象中那个面目模糊的父亲。


  他将手揣到口袋里,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才离开那个巷口,抬手招了一架马车过来。


  回去的路其实并不远,以往他总会自己走回去的,那样可以看见很多人的生活,比如说路边摘花的小女孩,妇人怀中的孩童,窗口里映出的幸福家庭,什么的。他的狼总是嘲笑他眷恋人类的温度,但他充耳不闻,反正他的狼也懒得管他那么多,他就继续我行我素了。


  但今天他绕了太多路,天色已经很晚,而他必须得在天黑之前回到他住的房子里去。


  那是他的狼对他的唯一的要求。他还不是很想知道如果违反了会怎么样——这个镇子上,到处都是他们族人的气息,他们会告诉他的狼的。


  驾驶马车的是一位金发的绅士,说实话,绅士到他抬头看见那个人的脸时几乎有一瞬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哪个贵族老爷家的车给邀过来了,然而那位绅士从镜片下瞥他一眼,讲的是比他平时用的马车还低一半的价钱,他就屈服了,对对方颔首示意交易达成,把面包袋放到一只手上往马车上爬。


  车架有点高了,他本来也并不矮,是可以敏捷地跃上去的,但他现在身体特殊,不能那么随意,于是也只能踩了下脚蹬,却没想到他围在颈间的宝石蓝的围巾不知为何往后飘了飘,长长地坠在他踩着的那块地上,准确无误地绊了他一跤——


  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他扶稳在了车架边上。


  而他一边道谢,一边试图把自己的围巾从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脚下拽出来的时候却失败了。


  白发的男人仿佛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碾在他的围巾上,不但没有后退, 反而向前一步,半边脸暴露在阴暗天光下,他看见一双比他的围巾要明亮美丽得多的蓝眼睛。


  很怪。他看见那个男人唇角弯起来,明亮到群星也为之失色的蓝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无,低头凝视他的时候甚至令他感到冷。


  有点熟悉地冷。


  男人很高,高到低头看他的时候阴影覆盖下来,几乎遮住他半张脸,柔软的嘴唇(看起来,他对自己说,只是看起来,他不可能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嘴唇的触感)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放开他让他自己站稳后却还逼得近了些。


  非常危险。


  他就不动声色地将手别到背后,握在了一起,随时准备着做成手势应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高阶吸血鬼。


  “啊呜呜。”


  在他蓄势待发,而那个男人眯起眼睛将要说出什么的瞬间,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从男人的大衣里钻了出来,白色的,白得发光,随后是两只白到透明的小手——那是个孩子。他认出来。


  吸血鬼也会有这么小的孩子吗?


  他稍微分神思考了一下,而男人挑了挑眉,托了托孩子的屁股,任由那小东西睁着圆滚滚的绿眼睛向前探,揪住了面前这位黑发的吸血鬼斗篷最顶上的纽扣,还有斗篷下流泻的一缕柔顺黑发。


  “啊妈妈咪。”


  黑发的吸血鬼睁圆了那双美丽的绿眼睛,蹙眉试图与那只软软的小手作斗争解放自己头发的手都抖了一下。


  他不会知道,他和那孩子一大一小的两双碧色眼瞳注视彼此观察对方的时候,男人在无声微笑——伸出手蹭了蹭他的眼梢。


  那动作无疑过于亲昵了,但男人做得太过理所当然,连他也不得不怀疑了一秒自己是否与此人相识,愣了一会儿才紧张地打开那只手。


  很奇怪,男人那么强,却由着他推开了,和那孩子一蓝一绿两双眼睛平静而专注地盯着他,眼神幽幽。


  “还有五分钟天就要黑了。”金发的车夫看了看手腕上精致的腕表对他们说,而他霍地扭头去看那位一直安静地等候着的礼节绝佳的绅士,隐约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藏在身后的手捏起来。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他的紧张,他的腹部也微微地动了一下,他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飞快地抚摸了下那个位置。别,别在这个时候闹起来······他严肃地警告那个东西。


  白发男人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手指,落在了他隐在重重衣服下的微隆腹部上,这次是真正地笑起来。


  “请问您要去哪里呢,夫人?” 


  最后还是上了马车。


  他揉了揉鼻梁,身后突然被塞入一个软枕——狗屁软枕,他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那个白发男人的小孩,软趴趴冰凉凉地,很听话地趴在他身上,绿眼睛圆滚滚地,无意义地盯着他的脸。


  这是什么样的不负责任的父亲啊。他想着,把小孩塞回对方的膝上去,对方支着下巴看他,得意微笑,转头又趁他不注意把小孩塞到了他的腿上,他——他对小孩子下不去手,只能把那个绿眼睛的婴儿抱了一路。


  临下马车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根本没有对车夫或者这个白发男人说过自己的地址,然而他掀开车帘看见的,却确实是他住了一个月的临时寓所,他就垂下眼睛,先跳了下去。


  金发的绅士车夫沉默地离开了,而他走到门前,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掏出钥匙——


  男人替他做了决定,从他胸前口袋里拽出金色的钥匙,握着他的手打开了门,随即自己拎着婴儿向后退了一步,慢慢隐退在黑暗里。


  他就在门前的灌木丛中站了一会儿,很快看见隔壁那个空了很久的房子灯光亮起来,然而一点声音也没有传到他的耳中。


  “我们会是很好的邻居,惠。”


  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说。


  而伏黑惠发誓,他绝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名字——除了他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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